面纱下的我暗暗心惊:怪不得我们躲在矮丛里都能被他发现,原来一草一木都是他的眼线。这特么还是人吗,简直就是神仙下凡!
我更加喜欢他了,怎么办呢?
《多欢喜》前情回顾
往期连载:向上滑动即可阅读。
10白莲挺孕肚,演一出好戏让我免费观看
09老公好福气,15岁就破了chu
08老公的书房里,养了只女嵬
07结婚前夕,我妈送我《银瓶梅》
06准女婿三番四次拒婚,霸气丈母娘杀上门去
05思.春后,我母仪天下
04诞下怪胎的女子,穿着嫁衣托梦
03少儿不宜的幻境
02漂亮的首饰里,藏着美人的冤魂
01我生下怪胎
01
面纱下的我暗暗心惊:怪不得我们躲在矮丛里都能被他发现,原来一草一木都是他的眼线。这特么还是人吗,简直就是神仙下凡!
我更加喜欢他了,怎么办呢?
输了心可不能输掉气势,我怎能白白受他一记掌风,弯腰捡起地上一颗咪咪小的鹅卵石,嘴里说道:“风吹枫林艳艳秋,催人隔叶抛石子。”话本看多了,面对心上人忍不住拿腔拿调。
二皇子本能地伸手接住,尬在当场,收也不是,扔也不是。他一贯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,像一株羞答答的风中芍药。
长长的睫毛微摆,我见犹怜。
我满腹狐疑,只好从石子处入手,低头看了看剩下的那几颗,面上均有红色的凸起。看好半天才记起,这不就是书中说的红豆石吗,还有个别名叫相思石,热恋中的男女专门用它来定情。
二皇子他想歪了。
我几乎可以断定,十八年来,第一次有人光明正大地调戏他,同时他也是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。
苍天明鉴,我真是无心的。
无心插柳,似乎效果不错。他窘迫不安,掠上一棵树:“以后别再扔石头了,跟小孩子打架似的,无甚意思。”
飞得极快,跟逃难似的。
我几乎要捧腹大笑。原来冷面冷心的二皇子吃这一套,这回可给我逮到弱点了。回去我就制定计划,将他拿下。
无论是他还是赤血珠,我都势在必得。
02
他走后,周围的一切恢复正常,想必是领教到我的砍树绝活儿,不敢再阴我。
还有一种可能是,他羞于对我出手。
无论哪一种,都有利于我办事。
我对柳丝丝说齐蹊的那句话耿耿于怀,折回荷芳院。
这女人胆大包天,什么话都敢乱说,既然嘴皮子这么欠,不妨再多说几句。
我进去的时候,她正闭着眼睛坐在躺椅上吃蜜饯。小绿负责喂食,小蓝负责端茶。吃一颗蜜饯,便有勺子喂她一口茶水。
日子过得端是舒服,小小一个床侍,摆出了贵妃娘娘的派头。
再走近一看,又发现一桩了不得的事情。
那茶分明是顾渚紫笋,属于贡茶,产量少而珍贵,不是谁都能喝上的。凡是上贡的紫笋,必由处女的嘴唇轻轻摘下,从采摘到炒制到封罐,均未经过人手。茶圣陆羽更是论之为“茶中第一”。
就算我爹是个王爷,一年也只分得一罐。
怀孕的床侍始终也就是个床侍,英明神武的太子至今还是英明神武的。
有这等好东西,拿出去笼络官员岂不更好?
心中疑云升起,织成白茫茫的一片大网。
03
我原想静悄悄行事,可柳床侍还在那喋喋不休,说的不是别人,乃是我心尖尖上的意中人,说他拒人于千里之外,言语上还明显护着齐贱人,难保是太子不在,叔嫂之间有了奸/情。
嘴太脏,真该好好洗洗。
不过那一句“明显护着”,倒是深得我心。原来二皇子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,真叫人欢喜。
我出手如电,点了小蓝小绿的穴道。她俩闭上眼睛,软软倒地。
在茶碗落地之前,我准确地扣住了柳丝丝的脖子:“为什么骂二皇子是狗?”
她看见我,惧怕得发抖,一张俏脸变得灰白,舌头也打结了:“你是谁,怎么闯进来的?”
我加重了力量:“说不说,不说我杀了你。”
她拼命挣扎:“我没有,你血口喷人。”
我的耐心实在有限,左右开弓赏了她两个大耳刮子。扇人是有技巧的,怎么打既痛又不留痕迹,是一门学问。刚好这门学问我掌握得很好,柳丝丝苦不堪言。
“说不说?”我甩了甩右手,作势又打。
柳丝丝连连求饶:“我说,我说。二皇子虽然和太子一母同胞,但你也知道,皇室里开出并蒂花,是很不吉利的事情。两人都是嫡子,一山不容二虎,为怕来日兄弟相残,现在的皇后,也就是当年的太子妃,在孕中服用虎狼之药,有意让兄弟俩在胎儿时期便你争我夺,分出个强弱来。是以二皇子生而有疾,久治不愈,那完全是人为操控的结果。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,二皇子心计手段与太子一样耀眼,唯独输在了身子上。身子不好,也就失去了问鼎天下的资格。”
说得有板有眼,我信她奶奶个鬼!
04
不知怎的,想起二皇子狱中手段来。
我一掌震碎桌上茶壶,操纵满手的碎瓷片覆到她脸颊上方:“不说真话,我便撤了内力,到时这一堆瓷片掉下来,刮花你娇俏脸蛋。你说,到时太子还会不会喜欢你?”
她骨气铮铮,在我意料之外:“我说的都是真话,信不信由你。”
类似的方法,到了我手里便失败了。迫于无奈,我划花了她的半边脸蛋儿。那血红得耀眼,红得夺目,从她脸上流到脖子里,蜿蜒成一条铿锵的河。
“就算你杀了我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她眼神坚定,不似我认识的那个柳丝丝,“太子妃,你别以为蒙了面我就不知道是你。”
我原本是吓唬她,划得也不深,心想事后叫人给她送一瓶上好的药膏,保准不留疤痕。可她一句太子妃,叫得我心神不宁。
我否认: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她没有与我争辩,只说:“功夫不错,不愧是靖武承德上将军的女儿。”
再这样下去,只会被她饶进圈子里。柳丝丝不像表面上那般愚蠢,须得速战速决。
“我不认识什么上将军。”左手依然掐着她的喉咙,右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,“你再不说,我就弄死你的孩子。”
孩子无辜,我只是恐吓。但这一招收到了奇效,柳丝丝感到了前有未有的恐慌。
她的眼睛骗不了人,那是为人母亲的眼神。
“好,我告诉你,二皇子其实是……”
05
“啪嗒!”窗外弹来一颗锋利的石子,又快又急,撞掉了我的纱帽。
“你果然是太子妃!”她看着我的脸说,“听说前王妃美若天仙,太子妃颇有乃母风范。”
她很镇定,对那不速之客置若罔闻。我甚至怀疑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附近,所以一直在拖延时间。
我松开手欲追。
她继续躺着叹息:“我道太子妃怎么有空过来划花我的脸蛋,原来是自己破相了见不得别人好。太子一时半会的回不来,你这又是何必!”
我不蠢,没有接她的话,运足内劲,往窗外那人追去。
那人轻功极好,像燕子般飞了起来,看身影是个矮小的女人,且对王府地形很是熟悉。
前方有一处水潭,那人纵身一跃跳了进去。
斜阳映照下,我看到她半个侧脸。
朗朗昭日,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。
众里寻他千百度,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。
我只想找到真相,跟着那人跳进了水潭。直到潭水漫到胸口,才惊觉自己什么都会,就是不会游泳,于是大声叫喊: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
这里地处偏僻,不知道是太子府的哪个犄角旮旯,我被迫喝下好几口水,身子渐渐往下沉。
06
就在我以为快要淹死的时候,柳丝丝提着长长的裙摆赶至。
她以救命恩人自居,在岸上说风凉话:“太子妃一身功夫,不输男儿,奈何却是只旱鸭子,还需要妾身来救。也是啊,你出生就是郡主,身娇肉贵的,哪能脱了衣裳去学凫水,若是不小心被哪个不长眼的看见,恐怕要委身给他。”
我像一条死狗被抬上岸,脑子里全是她这句话。
她与袭击我的那人是一伙的,并且早就知道我不会水。
我“哇哇”地吐着水:“柳床侍,你我的战争刚刚开始。鹿死谁手,还不一定。”
之所以这么说,只因那矮个子女人的左耳朵上长了三只小耳朵。
楚灵儿曾经说过,她的相好陆重是楚国鸿胪寺卿陆品之子,长相奇特,左耳朵上长了三只小耳朵。
我有预感,柳丝丝是我查出当年真相的钥匙。
她时而聪明,时而愚蠢。愚蠢是本质,聪明是背后有人教她。教她的人断然不会是太子和二皇子,他们那样俊秀的人物,教不出蠢笨的下属。与她勾结的,另有其人。
包括皇上为何会将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指给太子,都是个迷。
潭中波光粼粼,蓝天白云尽在其中。一只老蜻蜓飞过,立在湖面上产卵。做人勾心斗角,远不如做一只蜻蜓悠闲自在。我看着看着,生出很多的感慨来。
07
湖水里冻着,我感染了风寒。
时有发烧,昏昏欲睡。
有一次醒来看见黑子两眼汪汪,问它出什么事了。
它说:“齐欢,你好没良心,每日陪在你身边的是我,喂你吃糖的也是我。可你却在梦里胡言乱语,一直叫着齐蹊的名字。齐蹊齐蹊齐蹊齐蹊……他就那么好吗?自从你病后,他一次也没来看过你,只派小厮给你送了一点药。我们敬合院缺他这份药吗,缺他这份假惺惺的关心吗?齐欢,你一次也没叫过我的名字,你没有良心。”
我坐起来回答:“黑子,对不起,我着了魔地喜欢他,我没有良心。我要怎么做,才能让你开心一点点?“
你就是没有良心。”它气愤不已,轻轻地捶了我一拳,“扯平。”
我哑然失笑,摸着它乌溜溜的毛发,一遍一遍,理顺它打结的绺子。为了我,它好久没有洗澡了,守在我床前,寸步不离。
我说:“黑子,你信我吗?”
“信。”
“咱们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。到时候,我带你远走高飞,好不好?”
它歪着脑袋:“你能忘了齐蹊吗?”
我搂过它,叹一声:“忘不了。你去帮我找一秆装饰用的小秤好么,别让人看见。”
“做什么?”
我拿过床头的笔墨,刷刷写下几句,完后折叠起来,塞到黑子怀里:“你将纸条与小秤一起,于深夜无人时,交给二皇子。”
-第十一集完-
每晚21:30风扶叶在等你!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